武田真弓看了一眼桌上的那封信,转而看向斜卧在床的长生,神情复杂,久久不语。
见武田真弓既不开口,也不上前拿信,长生勉力抬手,再指木桌,“四师姐,将那封信收起来。”
“圣骨的藏匿位置?”武田真弓沉声问道。
对于武田真弓猜到信件的内容长生并不感觉意外,点头过后出言说道,“四师姐,之前那支藏有龙脉衍续图谱的发簪是你偷偷给我的,他们虽然没有抓到什么把柄,却已经猜到是你,在日本人看来,你为了同门情义而背叛了日本。我知道这个骨灰坛对日本人意味着什么,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将骨灰坛还给他们,等同替你将功折罪,从此以后你不再欠他们的,他们也没有理由再指责你。”
听得长生言语,武田真弓走到床边为长生整理了一下支撑肩膀的枕头,转而自床边坐了下来,“你想没想过你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
“那个骨灰坛本来就是我意外所得,”长生答非所问,“而今还给他们,大不了从头开始,公平对战。”
武田真弓直视长生,没有接话。
长生抬头与武田真弓对视,之前没接触日本人时长生也没感觉武田真弓与中土女子有什么不同,接触过日本女子之后,长生便发现她们与中土女子还是有些许不同,武田真弓也不例外,这种不同很难用言语形容,只是一种很缥缈的感觉。
由于之前神情恍惚,多有失礼,长生便有些心虚,对视片刻主动移走了眼神儿,“四师姐,而今日本已经与大唐交恶,你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将信件交给他们之后,你也不要继续跟他们在一起了,你是遣唐使,汉话说的很好,只要你不说,没人知道你是日本人,你可以寻个安全所在待上一段时间,半年之后赶到登州,我已经派人给你打造船只,半年之后船只造好,你就自登州乘船东渡,返乡回家。”
见武田真弓不说话,长生又道,“大师兄他们以后要与我一同对抗日本人,故此你不能留在舒州,不然日本人会认为你与我们旧情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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