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清楚楚地记得她。
这些m0头的动作,捏脸的姿势,自然得仿若从未分离的碰触,都指向祝乐恪如她一般,对眼前人刻骨铭心。
述尔听到这句话几yu崩溃,她仿佛又回到那个夏日午后,隔着雕花壁洞看祝乐恪的身影像黑压压的积雨云一样飘来,而她只能恍然呆愣地看着自己泥足深陷,任凭肮脏的潭腐淹泅自己的鼻息。
脸颊处被那人的指腹轻轻揪起,她额前鼻尖已经渗出细汗,裴述尔张了张唇,对上他那张总是微微笑着,却显尽自负的脸。
嗓音如同沙漠里的g渴行人,裴述尔听见自己哑沉发问,“……你知道?”
“你一直知道?”
你怎么会知道?
这句话太恐怖,就像一记暗示,暗示这四年多以来,好像一举一动都有人在暗中窥伺,被了如指掌。
祝乐恪像五指大山压在自己头顶,她从石头缝里窥看那片天,居然会天真地以为是自由天。
她猝不及防地想起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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