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万柯一把将江嗣己的手握住按到江嗣己头顶,方才掐诀在江嗣己腕间形成的雪白色的链子交融在一起然后并拢到了一起,江嗣己挣扎不开,被迫仰面面对着双颊嫣红的虞万柯。
虞万柯忍不住掐住江嗣己修长纤细的脖颈,语气凶狠癫狂地说:“你的眼里为什么只有怀柔坚?他已经死了!都不知道死了多久了!骨头都化成灰了!江嗣己!”
“你看看我!看看我!”虞万柯掐住江嗣己的脖颈,埋在江嗣己的颈间,忍不住哽咽起来,一个一米八六的成年男人,就这样趴在了另一个身影纤细的男人颈间像个稚子般嚎啕大哭起来。
“他死了!他死了!江嗣己!”虞万柯一声又一声在江嗣己耳畔重复着,江嗣己被逐渐增大的手劲掐的呼吸不上来,忍不住伸出手去扒拉脖颈间那只有力的手腕。
“我知道……咳咳……可是、关、关你什么事?”即便是窒息,江嗣己还是艰难地将想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
闻言虞万柯愤恨地一口咬上江嗣己胸前已经被他的手指玩得硬挺的乳粒,用牙齿撕扯磨咬着,江嗣己疼得闷哼一声,双腿间的小穴淌出粘稠的水液。
虞万柯的舌尖在江嗣己的乳尖上打转,还不停地拨动着江嗣己的乳粒,含糊不清地说:“阿己,等你成为我的人就好了。”你就不会再想着离开了。
虞万柯在心里想,歪着头看着江嗣己轻笑。
江嗣己心里警铃大响,虞万柯这副模样,明显是入了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虞万柯这段时间对他的奇怪的感情,但是江嗣己却本能的知道如今这形势明显对他自己不利。
若是他不能够唤回虞万柯的神智,恐怕他今日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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