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林七夜又犹豫了起来。
可是,酒馆老板我在录像见过,他是个又矮又秃的油腻年男人,体型和录像的人差太多了。
对于拥有超速再生的人来说,短时间内改变体型并不困难。安卿鱼的声音再度传出,隐约之间还带有回声。
林七夜听到这声音,诧异的开口你不在酒馆里?你在哪?
安卿鱼没有回答,他在一条漆黑的狭窄石阶一步步的向下走去,手机屏幕散发出的淡淡荧光,照亮了他平静的脸庞。
没多久,脚下的石阶就走到了尽头,一扇生了锈的铁门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推了推眼镜,将右手放在铁门的表面,下一刻极寒的冰霜就从掌间开始扩散,等到整个铁门都冻结之后,他手指轻轻一扣,铁门便应声而碎。
刚一打开门,就有一股难以描述的臭味扑面而来,陈旧的木头腐烂的味道,混杂着浓郁的血腥味,令他的眉头紧紧皱起。
安卿鱼走入门后,仔细的打量起周围,这似乎是一间废弃许久的储物室,里面结满了蛛网,而在对面的一座墙壁上,还有两道猩红的血痕。
安卿鱼的手指在血痕上轻轻一抹,指尖搓了搓,血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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