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思杨低声说了这么一句,下一刻,耳边仿佛出现了拉查克的声音,带着点蛊惑的腔调。
声音像隔了一层薄膜,模模糊糊,让人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这犹如心尖挠痒的感觉让瞿思杨更加心烦意乱了,洗过澡直接书也不看躺床上睡了。
半夜,他有些燥热,昏昏沉沉地沉浸在梦中睁不开眼。
这是一个春梦,梦里他和拉查克做爱,吻着他身上的纹身,在他家,只有他们两个人,冷风从交缠的躯体间穿过,他看不清拉查克的表情,但似有若无的呻吟让瞿思杨觉得他沉浸在痛苦和欢愉交织的荆棘中......
一切真实的不像梦。
瞿思杨猛地睁开眼,看着空无一人的枕边,心里又安心又孤寂。
只是梦,可惜只是梦。
“你如果不和我做爱,那么就到此为止。”
瞿思杨脑子里情不自禁回闪过这句话,他想,当时为什么拒绝,既然他已经说出这句话,那么自己为什么还要别扭地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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