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南非的每一个电视台都在滚动报道着“英国连环杀手‘西敏寺圣徒’疑现身开普敦”的爆炸性新闻。
“据悉,‘西敏寺圣徒’是英国作案频率最高、影响力最大的连环杀手之一,其标志性杀人手法是将神父施以中世纪刑罚后倒吊在教堂的十字架上,正如这次圣乔治大教堂弗兰克·弗里德曼神父的死亡现场一样……他在昨夜被施以剖腹剜心的酷刑,今天凌晨被负责收拾祭坛的执事发现,当时神父的器官如同祭品一样被呈贡在祭坛上。和西敏寺圣徒此前在英国的每一次作案一样,现场非常干净,没有留下指纹或其他任何可用于验证身份的生物信息,也没有目击者……南非警方正在与英国警方联系,商议是否有跨国联合办案的可能性……”
酒店套房里,塞德里克穿着宽松的睡衣衬衫睡眼惺忪地从卧室走出来,宽大的衬衫顺着一边肩膀滑下,露出零零星星的红色吻痕。坐在客厅沙发上喝咖啡的罗聿立刻把电视调成了静音,转头问道:“抱歉,吵醒你了吗?”
塞德里克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在他身边坐下,伸手抢过遥控器重新把音量调大,看完了那条新闻,然后抱着松软的抱枕侧着躺下,把遍布咬痕的光裸双腿蜷起来缩进沙发深处,揉着眼睛迷迷糊糊道:“……半个小时之后叫我……”
罗聿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强忍着再次晨勃的欲望,艰难地说了声“好”。
昨天晚上,回到酒店之后。
两人连身上的血都没来得及洗掉就滚在了一起,罗聿把塞德里克的腿搭在自己肩膀上,隔着西装裤发泄似的一口咬在他大腿内侧。那块肌肉柔软又敏感,塞德里克吃痛的“嗯”了一声,罗聿趁机抽下坚韧的皮质腰带,飞快而娴熟地将他双手绑在床头。
塞德里克试图抽自己的手,绑的死紧,雪白的手腕立时就被粗糙的皮带内侧压出红痕。罗聿体贴地解了自己的丝绸领带,塞到手腕和皮带之间的缝隙里垫着以免他一会在挣扎中磨伤自己,然后用指节擦掉他唇边的一滴血。
——这个人,刚刚像个堕落的天使一样纵身一跃,从金碧辉煌的十字架上跌进他的臂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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