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成为了她不能割舍的存在。
肩膀上的担子越重,要放弃的东西就越多。
凌晨六点。
傅燕城刚回到帝都,他的人就来报告,说那晚追杀盛眠的是白家人。
他微微眯眼,白家?
白婧?
但白婧在白家的地位没有那么重要。
“先生,是白术,也就是白婧小姐的亲哥,白术很受老爷子器重,现在的白家继承人已经摇摇欲坠,极有可能是白术上位。”
白家跟傅家是亲戚,傅燕城甚至还得喊老爷子一声外公,如果他对白家出手,那么两个家庭都会乱起来。
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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