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冷硬的刀柄插在花穴里,几乎将周围一圈穴口皮肉撑得透明,怅春温用小臂撑着身子,下体传来的撕裂痛感叫他一动也不敢动。
“别捅了。”
白皙的双腿维持着大开的姿势,梦同游雪白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节骨分明的手握着银月刀鞘往后一拉。
“啊!”
如引颈待戮的天鹅般,巨大的痛感几乎让他窒息,惊叫卡在喉咙里逐渐哽咽,一股莫名的委屈从心头涌上。
为什么这么凶?是因为觉得我糟蹋了银月吗?
怅春温越想越委屈,等花穴恢复点后,立刻一脚踹在了依旧冷眼看着他的梦同游身上。
“混蛋。”
或许是因为刚刚的经历而失去了力气,梦同游几乎没从他这一脚上感到什么力度。白皙的玉足踩在他雪白金纹的长袍上,几乎能与布料颜色融为一体。
伶仃的足腕还系着他送他的法器:一根可以快速治疗伤势的银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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