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他们的开始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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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她还沉陷在傅洵带来的阴郁中不能自拔,就被突然告知要更换座位。

        班主任陈映是个雷厉风行的女人,一接到学校通知,就迅速在班级安排下去。

        向绥身高一米七三,被分到了最后一排,跟从小认识的好闺蜜黎书禾成为了新同桌。

        还来不及欣喜,就瞥到左前方的傅洵在收拾桌子,心下祈祷不要来最后一排。

        等到傅洵站起身,她才发觉自己的想法有多可笑。

        傅洵…比她高半个头。

        方才神气的向孔雀此刻神色恹恹的趴在桌子上,面朝同桌,眼神里是少有的挫败。

        黎书禾见状刚想询问,抬眼看到傅洵坐在了她们左侧最近的位置,心下了然,顿时有些想笑。

        “堂堂向氏集团的千金大小姐,怎么竟总跟一个普通学生争斤掰两?”向绥心情更加郁闷。的确,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介穷学生。可她想赢过这个普普通通的穷学生,怎么就那样费力?“你已经很棒啦,绥绥,快开心点!今天我去你家吃饭好不好?”黎书禾侧过身,撑着头看她,耳边碎发随着旁人路过带起的风轻轻飘动,是那样温柔的神情。“嗯,好。”向绥也笑了起来。最后一节课是自习课,大家都忙着完成回家作业。向绥轻声收拾着书包,心里已经在想着晚上吃糖醋排骨还是香辣猪肘子。距离下课还有15分钟的时间。突然翻到书包里放了一瓶乳白色的牛奶。她忽然想起来,早上临出门前佣人塞给她一瓶牛奶让路上喝,她给忘了。正巧此时饥肠辘辘,喝点牛奶垫垫肚子。向绥欲拧瓶盖,却发现盖子居然被开过,以为是佣人提前拧开的,便没在意,仰头几口咕嘟完了。没一会儿,她忽然感到身体有股莫名的燥热,头脑昏沉,手脚少许无力,微微发软,眸中似有水光潋滟,眼前一阵阵虚幻。天鹅般细长白皙的脖颈染上一片绯红,两颊也红呼呼的,想来已是十分热了。向绥知道自己也许得去一趟医院了,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清脆的下课铃声在此时蓦然响起。”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要先走了,吃饭的事...只能下次了。“黎书禾注意到她脸颊似乎有些过于红润,刚想说些什么,就看到她急匆匆地走了。临时失约,这可不像她,恐怕真有什么要紧事。晚上回去问问她吧。······这边向绥强撑着身体,跌跌撞撞走向校门,却被蜂拥而至的学生们挤到围栏边动弹不得。无奈掏出手机开机,准备联络司机在门口接应,却发现司机早在十分钟前就被堵在了半路上。”不好意思小姐,我前面发生了一起车祸,现在路堵住了,其他专车正在赶来,麻烦您耐心等一会,还是您打车?“人群嘈杂的声音如蚊蝇噰鸣,扰得人心绪不宁,眼前愈发模糊晃动,连屏幕上的字都几乎看不清,心里更是烦躁不已。她一手抓着手机,一手扶着铁栅栏,缓慢地朝前方路口挪动,虚浮的走了一阵子,忽然脱离般倒向地面,手机也摔至地面。一只修长匀称的手替她捡起了地上的手机。男人挑挑眉,本想转身离去,却在看清她的脸后改变了主意。弯腰抱起这副轻薄柔软的身体,拦了一辆出租车。——垂眸看着床上无意识呻吟的女子,傅洵的眼底却像一滩沉寂的水泊。”你知道我是谁么?“向绥哪里知道他是谁,她只知道眼前人有点好看,身上的味道也令她熟悉。不是陌生人就好。她脑中一片混沌,身体燥热异常,满脑子只想着解脱。”好难受,求求你......“傅洵并不想引火上身,因为向绥很麻烦。只是从他将这个麻烦带回家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是个麻烦了。”啧。“他的唇齿间挤出一道咂嘴声,起身准备去找药物,衣角却被一只滚烫的手牢牢攥住。他回过头俯视手的主人,听到她喊了两个字:”傅洵。“”清醒了?“向绥迟钝地摇摇头,”难受,帮我。“”你自己招惹我的,醒过来可别后悔。“男人神色有些意味不明,想了想,还是先录了一段音频。”不行,好涨,你快出去——“向绥感到穴口一阵酸胀,还隐隐有些痛意。”乖,很快就好了,一会儿让你爽。“傅洵停了一会,待她眉头不再皱起时缓慢律动起来。小穴很快被粗硬的阴茎搅弄出湿意。呼,好紧。温暖湿润的软肉排山倒海地朝他涌来,像被无数只小嘴儿紧紧咬着。花穴深处源源不断地吐露出许多甜腻花液,极大的方便了肉棒的进出。”哈啊——“龟头顶至深处,向绥被刺激得发颤,难以合拢嘴唇,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自唇角顺脸庞溢出,流下一条晶莹的水痕。粗长的肉棒没棱露脑,柄身水光潋滟,一来一回,迅疾开始猛烈抽插起来。向绥呜呜咽咽地承受着极致快感,莺声颤掉。蜜穴被撞得粉红,夹着阴茎剧烈颤动,她感到小腹在急速的抽绞,穴腔阵阵痉挛。傅洵有些粗重的呼吸逐渐加快,双侧睾丸抖动,鼻腔隐隐酸胀。他不知道这是即将射精的表现。柔嫩的小穴难以承受如此多的快感,软肉猛烈收缩到极致,颤抖着喷涌出大量高潮的水液。汹涌的浪潮袭来,夹得傅洵一声闷哼,也释放出滚烫白精。傅洵退了出来,看到粉洞洞的穴口一时无法合拢,白浊混着血丝流出,洇出一片阴湿。不知过了多久,向绥幽幽转醒,只感觉浑身酸软好似散架一般,睁眼看到陌生的天花板,清明的眼底瞬间布满警惕。迅速坐了起来,却看到一旁闲闲坐着的傅洵。神智此时已经回笼,刚才疯狂的记忆涌入脑海,饶是的向绥也不免有些崩溃。”你......!“”是你求我的,我有证据。“傅洵双掌立起打断她,泰然自若地耸着肩,随后打开老旧的触屏手机。”再问最后一遍,我是谁?“”傅洵,你是傅洵,是个...王八蛋。“”嗯,那你现在要王八蛋做什么?“”要王八蛋...操我......“······向绥沉默的听着手机里的录音,半晌没说话。她在长久的静默中终于冷静下来,崩溃的心情也逐渐平复。仔仔细细地整理好衣服,梳好头发,一切完毕后,她还是那个外表冷冰冰的、高傲的大小姐。”说真的,考虑一下长期床上关系如何?“向绥甩了他一个高贵的白眼,提上包就走,开门前不忘:”找你?技术这么差,除非我有精神病。“话刚落,砰地一下重重关上了门。傅洵点点头,浅笑着收拾床单。人确实不能立fg。后来向绥第二次找上他的时候,被傅洵戏称为”精神病小姐“,气得她在这人背后狠狠掐了一个印子。却从脸红到了脖子根。向家别墅。“绥绥,你告诉妈妈,今天有没有不舒服?”宋南琴柔柔的开口,十分担忧的样子,言语中却有几分试探。“我在医院吃过药了。”向绥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犀利的目光像是要把她的脸盯出个洞来。眼底由漠然代替怨恨,她连质问的话都懒得说出口。宋南琴抿抿唇,脸色好似有几分苍白,随即隐去,叫人疑心是幻影。女人继续温柔的笑着:“没事就好。绥绥今天想吃什么?我让佣人做。”向绥已经两只脚踏上了楼梯,听到这话心里着实嗤笑不已,默不作声,头也不回的进了房间。“砰”的一声,房门被重重关上。宋南琴这才如释重负,脱力般地滑坐在沙发上,低头亦是沉默不语,不知在想些什么。偌大的别墅金碧辉煌,水晶吊灯层层堆叠,闪烁着璀璨绚目的光芒,却更显室内死一般的沉寂,只听得窗外黑夜里孤独的蝉鸣。宋南琴和向仕惟不惜各自偷情也要做的事情,就是这个?滋味倒确实不错,但......向绥打断了自己。如果他们都可以,那她为什么不行?没人这样规定。向绥冷笑。妈妈,原来骚货生下来的女儿,也是骚货。梦境被一阵闹铃声打破,向绥揉了揉眼睛,理智聊聊回笼。她下床,一边洗漱,一边回想着这段很长的梦境。不由得想,他们的开始源于一杯加了料的牛奶,再后来的后来已是分不清谁勾引的谁。虽是两看两相厌,竟然也莫名其妙的,顺理成章的演变成现在这样。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仅仅是简单的“炮友”,更是复杂的无法形容的对峙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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