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今天有点累。
不止是生理上的疲惫,心情也隐约的不妙。
以往还能去训练场发泄,可是他现在连多走几步路都不愿意。
烦躁。
磨磨蹭蹭的去了学校同意开放的训练场,发现伏黑甚尔早就在等了。
“……叔父。”
“突然撒娇,你又想干什么?”
这倒不怪伏黑甚尔多心,因为夏油杰每次这么喊,不是有事求他,就是做错事了。
夏油杰不好意思说自己不想训练了,但撒谎逃避这种事也做不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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