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16、17岁，无依无靠，住在废弃的烂尾楼，捡了个床垫放在地上就当床了，活都成问题了，更别提流水出一样的学杂费，每天睁眼就想这怎么挣钱。
一大块邦硬厚实的面包，就着学校打的水可以吃上一天半。肚子饿，肚子饿。看见什么都想咬上两口，要是能把腿上的肉揪下来吃掉，再靠细胞自己长出来，自产自销，兴许就能活过18岁。
也不知道怎么去站街了，校服反穿，校服内里白纱纱的网露在外面，学校的名字贴在胸口。他站在阴暗角落里不说话，下巴掩在领子里。
客人勾住他衣领下拉露出脸，瞧上这愣生蓬盛的脸一会，有时候带去小旅馆，有时候在后巷。一周能有2，3个客人就行。
那天后巷完事，彪子拉上裤子摸着喉咙，膝盖传来细密针扎的痛，扶住墙缓慢地移动。随即踢到什么硬物摔了下去，下巴重重磕到那人的胸口，眼花儿冒了出来。
还挺有眼缘。这种天气躺在外面得冻死，昏迷高烧的哥被彪子拖回了家。他盖得东西也只是一层薄被，彪子分了哥一半床，半夜寻着热源往哥怀里钻。
哥身上没什么证明身份的东西，昏了几天，彪子买了些药给哥灌进去，大型暖宝宝就在那安安静静躺着，彪子窝在哥怀里时想:要是这人死在这里怎么办？
于是他每天除了肚子饿，上学，卖身，还多了件事念在心上——哥什么时候死。
兴许日有所思，哥终于醒了，但几日高烧，把人完全烧成了傻子。病弱又落魄，彪子推着他去公共浴室洗了个澡。俩人穿着老头背心坐地上，彪子发愁，哥温顺大鹿一样看着他。
他实在是养不起另一张嘴，领着哥到了派出所门口准备走人。哥人高，他每次回头，都能看见人群中哥遥遥望着他。
哎，他现在还想抽自己嘴巴子，怎么就又把人领回来了。于是卖身更加卖力，几度欢爱下来搞得身体青青紫紫，嘴疼腰痛腿疼，浑身疼。公共浴室的水流落在身上跟挨打似的，彪子嘶嘶呼呼地又躲又怨。
这样长期频繁的性事，他现在对这档子事染上了瘾，有时候趁哥睡着，偷偷把几把弄硬自己塞进去。把哥的鸡巴放在胸口前不断摩擦，胸沟到锁骨一片都会红，含住吸，咬，吮，眼睛乌溜溜地看着几把又看哥。哥：你这样，我怎么睡。
亲亲龟头，小口小口啜，又上下舔筋络，彪子心想：谁管你。哥抓起彪子后颈提起来，硕大的柱身从彪子嘴里滑出来，彪子不明所以，哥贴脸跟彪子凑得极近，擦掉他亮滋滋的嘴唇上的腺液，抱着彪子往怀里靠，大手握着彪子的手，把两根硬红的几把包在一起...
哥从另一边隔间钻到他这里，环着腰，消瘦的脸颊蹭他红了一片的肩头:“别做那种事了……”
彪子忽地绷紧了身体，眼瞳骤然紧缩，他不晓得哥是从哪儿知道了这件事。或许自己才是那个傻子呢，他不屑又自嘲:“那你去卖，我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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