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芸芸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中年妇女。
三十几岁的年纪，眼角密密麻麻的都是皱纹，泛黄的脸颊略带着哀怨，目光空荡荡的没有精神气。
她生活得很不幸，从下垂沮丧的面孔就能看出来。
王芸芸以前接手过离婚的任务，算是有些经验。
“苏晶，你的目标是什么？离婚？还是维护婚姻？”
针对雇主不同的需求，王芸芸会做出不一样的应对方案。
苏晶抬起沉重的眼皮，困惑的看向王芸芸，目光呆滞，干裂的嘴唇一张一合，说话都蔫蔫的。
“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傅瑾年的冷眸骤然一沉，睨向苏晶的眼神里充盈着不解，“你连自己的生活都拎不清，整天混吃等死吗？”
对于傅瑾年来讲，他人生的每一步都经过慎重的思考，权衡利弊之后，做出正确的选择和最合适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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