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景承宣黑了脸,感动半点也没了。
事情本该解决,然如今却又要被拒之门外,父皇那处亦不好交代,难不成还要再来第二次?
“苏儿并非是这个意思,理应抵消,两不相欠。”
景承宣出声缓解。
颜绾书没出声,任他说了两分钟,遂笑道。
“我一介女子,骑射术不好,我虽照着手臂放箭,却也保不齐会偏了,多放几箭,宣王男儿气概,应当与我不会计较的吧?”
景承宣脸色沉了沉,到底还是应了。
颜绾书这才重新拿起箭。
景承宣就立于堂中,未动分毫,苏含雁见状脸色都不太好看,可宣王都应下了,她也不能说些什么。
怪就怪那个随侍,也不知是哪家的,竟是这般坑害人,在如此场合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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