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银川?把头说不让咱们去找他啊。”豆芽仔说。
“是啊,咱们回去该去哪找啊,”小萱盘着腿坐在床上,也不睡了。
我打开了房间窗户,窗外已是深夜,城村一片黑暗。
我看了一会儿,回头道“我们回去后去找那个叫周三顺的退休研究员,他收了白马铜壶,而且还破译了羊皮纸上的西夏,这人最关键,我们要找到这人了解情况。”
豆芽仔说好,那咱们就去找这个叫周三顺的。
回去时坐的火车坐了一天多,在车上豆芽仔跑来问我回关的事了,谈到这个,又绕不开北派和南派的区别。
北派盗墓行鱼龙混杂,有名有姓的眼把头很多,请人回关就相当于和人共享情报,共享收益。
南派没有回关这个说法,南派和北派关系不太好,规矩不同。
南派用穿山甲指甲做的摸金符并不存在,可以翻翻博物馆档案,并没有这类东西的实物传世。
但的确有随身用来辟邪的东西,这种东西叫辟殃砂,做出来后会装荷包里挂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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