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我走在马路上心事重重。
再次回到小广场,那里已经空无一人,卖药的早就收摊了,跳舞的老头老太太们都回去洗洗睡了。
今天是回不去西安了,我躺在公园躺椅上休息,点了一根烟冒着提神。
“刘婶啊,睡了吧,抱歉这么晚了打扰你,我是云峰。”
“我现在在外地打工呢,不用去叫门,奶奶应该睡了,她最近身体还好吗。”
“是云峰啊,好久没见你这小子了,你奶奶身体挺好的,她老说你在厂里当上大领导了,一次就往家寄两万块钱,以后发达了别忘了你刘婶我啊。”
“哪能啊刘婶,黑蛋哥(刘婶儿子)明年不是要结婚了,到时候我送你一份大礼?”
“多大的礼?”刘婶在电话笑道“你黑蛋哥想要辆小汽车,难不成你要送啊。”
我笑着说没问题。
刘婶以为我在开玩笑,没放在心上,得知奶奶身体无恙,我们聊了一会儿便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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