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站,房间里。
“杨川南,你与前工部尚书为首的齐党,勾结巫神教,暗中扶持山匪,为其输送军需,养寇自重,究竟意欲何为?”
张巡抚疾言厉色中,狠狠甩出账簿,砸在杨川南脸上。
账簿“哗啦啦”落在地上,摊开,杨川南低头看了几眼,脸色微变。
姜律中弯腰捡起账簿,没什么表情的看了眼张巡抚,心说刚才姓杨的补上一脚,好不容易找到了证据就没了。
幸好他提前重创了对方,短时间内,被震伤心脉的杨川南与常人无异。甚至连普通人都不如。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杨川南冷冷道,他戴着枷锁和镣铐,坐在床边,神色萎靡。
“杨大人,您也别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了。”说话的人是许七安,他是唯一一个以铜锣的身份,站在屋子里的人。
三位白衣术士除外。
“这账簿是你找到的?”杨川南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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