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原因。”
魏渊放下手中的茶盏,为心腹银锣分析,道:“巡抚代表朝廷,权力之大,纵使是镇北王,最多也就平起平坐。陛下是不想找一个巡抚来钳制镇北王,或夹杂私心,或为战局考虑。
“委任一个银锣做主办官,就不存在这样的问题了。”
许七安皱了皱眉:“这样一来,我查案岂不是束手束脚?”
魏渊笑道:“好差事人人都争着抢着,不然朝堂诸公为何推举你?血屠三千里.......如果镇北王谎报军情,试图逃避责任,主办官查不出来还好,查出来的话。”
查出来的话,就要遭杀人灭口?许七安心里一凛。
“这就是诸公推举你的第二个原因。”魏渊悠然道。
这群老银币.........魏公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许七安连忙问道:“我该怎么处理?”
对于此事,他有自己的想法,但也很愿意听一听长者的意见,善于采纳“谏言”是一个好习惯。
“虚与委蛇,暗中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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