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的午学有若白驹过隙,匆匆而过。
早上和往常没有什么区别,鹿兆谦又迟到了一次,徐秀才规劝了一句,让他进去温书,没有一丝不耐烦。
这时,白贵才知道,鹿兆谦大概五六日就要迟到一次,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
白家的长工鹿三,也就是鹿兆谦的亲爹打了鹿兆谦不知多少次,但还是改不了这坏坏毛病。
所幸,鹿兆谦并不算是真正迟到,而是踏着铃声走进教室的,大家也就听之任之了。
顶多,算不刻苦,浪费了早读的好光阴。
读书,是自己的事。
也只有作为先生的徐秀才和其父才会规劝。
这件事与白贵没有什么太大的联系和利害关系,他也不加理睬。在堂上对着徐秀才默写出了千字文的后半阙,开始了第二本发蒙书《弟子规》的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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