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尔能操控的水元素被限制在了自己身周三米范围之内,他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情况,上百枚剑气雨滴就悬浮在他的头顶,随时都会落下。
一般情况下只有对方的等阶比自己高很多才有这种可能,可是格里尔想不通,为什么对方会忽然引起天地异象,也想不通对方的天地异象为何会如此古怪。
更想不通的是,对方就算忽然晋级,这威力上限达不到A级,可下限却又远远比刚晋升B级的高出许多。
格里尔在自己的雨幕牢笼中困兽挣扎,他所能控制的雨幕跟这天地间磅礴的雨夜相比犹如蚍蜉撼大树一般,然而格里尔却发现对方似乎并没有要用对方在水系里的绝对优势杀死自己。
原本格里尔有些不解,然而下一刻他忽然明白对方似乎是不想自己死的太过轻松了。
这嚣张的气焰让他压抑的几乎窒息,对方凭什么如此自信?!
修行界之所以让人着迷便是因为它总能有各种奇迹,人类自己身体的开发潜能被无限放大,个人武力甚至可能有对抗国家的一天。
然而在这尸骸铺就的道路上,有些人注定成为传奇,有些则注定成为白骨,没有道理好讲。
格里尔顿时明白,命运将在今晚戛然而止,他无可回避。
嘶的一声,一根细如发丝的灰色雀阴剑从夜雨的掩护中穿透而出,刚一出现便如毒蛇般穿透了格里尔的肩胛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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