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7月28日上午10时,沪南战役前指一声令下,我南方集团军从瓜州、金河口,南进兵团从镇江,开始了渡江行动,向盘踞在江南倭国鬼子的最后巢穴发起攻击。
在瓜州和金河口方向,我南方集团军第一轮火力准备,是各种大口径的远程火炮,凡是大小的鬼子据点在战前都已侦查清楚,鬼子的炮阵地更是照顾的重点。因此,密集的炮火首先把鬼子的炮阵地完全覆盖,把鬼子的江防工事轰得一塌糊涂。所有鬼子的军事设施、弹药库、公路、码头、舰艇等,都在同一时间内遭到毁灭性地打击,整个江防体系陷入一片混乱。
四十分钟后,陆航团大群的武装直升机蜂拥飞过长江,对江南的鬼子残余的力量,发动了第二轮火力打击,无数颗火箭弹发射后的尾迹,在长江上空织成一幅绚丽的图案,江南仓促间准备迎战的鬼子,又遭到一次灭顶之灾,整个长江南岸被直升机发射的燃烧弹点燃,到处都是燃烧的大火。我军的武装直升机,反复清理着地面,只要是活动的物体,也不管是人是狗,必定要泼一阵弹雨。当确定江南的鬼子已经被压制,对我军没有大的威胁时,又是一群米-8直升运输机,载着我南方集团军的特种部队“血狼团”,在长江南岸实施空降登陆,按照事先的部署立即占领了制高点和交通枢纽,并建立起滩头阵地准备迎击鬼子的反扑,掩护大部队顺利渡江。
同时长江北岸的部队,乘着各种各样的船只,向熊熊燃烧的长江南岸扑来。一时间江面上百舸争流,帆影密布,将大部队以及重武器送到南岸。但是鬼子们却一反常态,没有进行大规模地反扑,纷纷后撤向南京收缩兵力。南京的鬼子接到消息,同上海的交通已经被切断,现有的兵力根本无法阻止我军的渡江部队,故此收缩兵力进入南京城内,依托城市苟延残喘。
尽管鬼子做了战前准备,但是没有想到我军的武器超乎想象地先进,几乎所有的炮兵都在进攻前被摧毁,侥幸残余的炮火稀稀拉拉地妄图阻止渡江的船队。三十余架倭国海军的飞机也飞临上空投弹扫射,有一些船只被击中起火沉没,我军的两架直升机也被击落。但是很快遭到我军防空部队高射机枪的猛烈回击,已经有六架飞机被击落。就在这时,我军百余架战机也飞临战场,除了缴获的中岛式战斗机外,日军飞行员看到一种从来未见过的战斗机。机身银白色,飞行速度极快,在空中的战场往来穿梭,如入无人之境。一架又一架的日机,被这种凶狠的战斗机打得凌空爆炸。有几架输红了眼的日机想追上同归于尽,可是那里能够追得上,在速度上就是兔子和乌龟的比例。
带队的渡边大队长看到形势极为不利,立即通过无线电命令残余的飞机返航,尽管他的判断和命令都十分正确,但是在超音速的我军歼-5面前,任何努力都已经无回天之力。很快空中再也见不到一架日机了,渡边大尉还想凭借高超的驾驶技术,一头扎向地面想超低空摆脱追击,没想到钻进了高射机枪的火网,渡边大尉带着一肚子的困惑,随同千疮百孔的飞机栽了下去。
四天后,南方集团军的渡江部队,对南京构成了三面包围,另一面是长江天堑,江对岸是虎视眈眈的摩步师,还有无数门重炮的封锁,借鬼子几个胆也不敢渡江突围,南京成了一座死城,光复只是个时间问题了。只要中央军委和八路军总部一声令下,前指司令员苑永贤估计,最多十几个小时,我军的坦克和部队,就将占领整个南京。
我军南进兵团在江阴渡过长江后,充分发挥我军机械化和空中优势,地面以装甲部队在直升运输机的保障下,多路穿插突破日军防线,彻底打乱了日军的防御体系,给我军的步兵创造出有利的歼敌条件。另一部分直升机将特种部队空运到敌后,破坏道路和交通设施,切断日军的后勤保障及退路,在心理上给日军造成极大的恐慌,加速了整个战线的崩溃。在江南水网地带,我军的水陆两栖坦克和武装直升机,随心所欲地寻找日军部队实施攻击,空军也加入到打击的行列。不仅歼-5压制了日军的海军航空兵,强-5同陆航的武装直升机一起,给日军的步兵造成了巨大杀伤。每当强-5在日军头上呼啸而过时,密集的弹雨和一路火海使日军士兵死伤惨重,强-5超低空掠过的骇人的爆破音,使侥幸活下来的鬼子也是魂飞魄散。强-5在超低空发动袭击时,事先根本来不及躲避,一旦听到看到强-5时,猛烈的火力已经砸到头上,伴随着震撼的巨大声音,比武装直升机更可怕。
我军南进兵团采取这种先截后攻,勇猛穿插,分段合围,地空配合的战术,在上海外围常熟和太仓地区,围住了驻守在这里的日军第16师团。第16师团原驻守在南京城内,在我华北集团军派特遣队进入南京后,采用各种非常的手段使日军损失惨重。由于特遣队在南京成立的所作所为,极大地鼓舞了人民的抗日斗志,特遣队将很大数量的武器散给民间,在特遣队撤出南京后,还发生了南京市民大规模地武装反抗,日军和日侨死伤两千余人。中島今朝吾的第16师团由于整肃治安不利,加上随后我南方集团军对第16师团格外地垂青,以凶残地手段频繁地打击第16师团的部队,使第6师团产生巨大的伤亡,被补充的倭国兵都不愿到第16师团。
我军的广播电台和其他舆论工具,把日军第6、16两个师团列为南京大屠杀的主犯,还把第6师团被歼灭的报道和图片广为散发,从心理上打击日军的士气,使其看到第6师团的悲惨下场后惶惶不可终日,至使日军第16师团士气极为低落,遂被松井石根调到上海常熟地区。兵团司令员薛飞兴奋无比,乘坐几辆坦克作为临时指挥部,同作战部只通过无线电联系,赶到一线直接指挥战斗。
第16师团长中島今朝吾,已经听到了新华社和抗敌之声电台的公告,声称对屠杀我南京同胞的主要凶手,第16师团所有官兵不予受降,一律就地正法。在部队被围后,中島今朝吾自知罪孽深重,无论部队多么顽强地抵抗,也没有任何希望和出路。况且现在的第16师团,已经不是淞沪战役和攻占南京时的第16师团了,在我南方集团军重点打击下,老兵和战斗骨干所剩无几,多为缺乏战斗经验的新兵,面对华北八路的精锐部队,第16师团最终都将被消灭。华北八路以残忍著称,不仅在日军中产生了恐惧心理,武器装备也远远超过日军。虽然上海还有几个师团,但是在八路空中封锁下,上海尚不能自保,哪来的援兵解围。中島今朝吾思来想去无计可施,只好命令士兵做好玉碎的准备,妄图依托工事和城镇同我军打巷战,做困兽犹斗的垂死挣扎。
事情弄到这步田地,中島今朝吾多少都有些后悔,当初何苦跟着谷寿夫趟这个浑水,现在成了所有支那人复仇的对象。自打华北的八特队渗透到苏鲁地区后,第16师团就从来没过上一天安生的日子,八路的南方集团军像嗜血的牛蝇,紧紧地盯着第6、16两个师团不放。可以说,八路用尽了各种最残忍的手段,攻击屠杀第16师团的官兵,甚至把被俘的第16师团的士兵,肢解成许多碎块之后,冒充牛肉被送到军营里,对皇军的士气打击沉重。以至于后来往第16师团补充新兵,每个新兵犹如到人间地狱去报到,除了抱头痛哭就是写遗书,自知此去是九死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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