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戏一直演到后半夜,陈伯乏了才算完。
陈伯心思老实,没什么心事,自然睡得也快。
到底是个糙汉子,打呼噜磨牙放屁自是少不了的事情,这可苦了吴真。
想他人生在世20载,与人同宿一间房还是头一遭。
几次挣扎着入睡无果,他痛苦地长叹了口气,双眼直勾勾的瞧着屋顶。
人一旦静下来了,想的事情自然就多了,吴真也不例外。
感受着身上的伤口隐隐传来痛楚,再联想到这院子里的人那副牙尖嘴利的模样,胸中自是升起一股无名之火。
他以身饲蛊,原本这蛊还需十日就可养成了的,偏偏叫这帮人给毁了,还叫他白白挨上了这些冤枉刀。
这帮人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活菩萨,救了他,他就会感恩戴德。
等他好了,定是要将这笔账从这些人身上讨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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