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新菜品的研究,都像是一次脱胎换骨,不仅是对菜,也是对我,尽管我有十二年的经验来对菜进行改造,每次也都非常紧张。
奈何我这药味道太重,只能等。
越等越紧张。
好几次我都想把药洗了,但又不想半途而废。
我想起芮芮冻疮,准备给她做两个盐包热敷,吩咐梁欣去买粗盐,已经去了一刻左右,应该快回来了。
二弟妹,我听你房里丫头说你没走,你是不是还在呢?
你听听,她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
我在,进来吧,二嫂。
鲜艳拿着一碟青提进来,捂住鼻子,干呕。
没事吧,二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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