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可狡辩的?”苏萱拧起眉头,“严小姐,你真的好没道理,除却菊园那次,我同你也没打过照面吧,别说我压根想不起你,即便是我想害你,我也没有机会啊?”
“就是你!”严沛雯一口咬定,“苏萱,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从菊园回来,长了天花那次,就是你害我。”
“我可真是冤枉死了,你长天花的时候,我人在京郊普度寺,还我害你?我怎么害你?我是有分身术吗?”
“你……”严沛雯说不上来,“我不管,反正肯定是你害我!除了你,没别人。”
苏萱气笑了,“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她耸了耸肩膀,继续道:“不过,你怎么就笃定我会害你,我跟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
“谁说没有了,那天在菊园……”严沛雯话说一半儿,察觉到失言,猛地捂住了嘴巴。
苏萱困惑的盯着她。
严沛雯心虚,眸光闪了闪,道:“反正就是你,”
“随你怎么说。”苏萱不以为意,反而盯着严沛雯眼下的那朵花瞧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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