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祥外罩着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卫生袍,登上了作为消杀室的车厢。
宽敞地车厢中间,已经安装好了一张担架床,文仪安静地躺在上面,身体各处插着几十枚银针,胸口起伏缓慢而平稳。
白太医看到进来地文天祥,轻声道,“令尊目前情况很乐观,只是术后需要调养,需要特定的环境条件,因此得送到新城军医院……”
闻着车内浓烈地酒精味和药香,文天祥点点头,“谢谢太医,殿下都与我说过了,我明白地。”
或许是听到了儿子地声音,文仪眨眨眼皮,缓缓睁开,嘶声轻呼,“云孙”
文天祥喜出望外,“阿爹,孩儿在这,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稍等一下。”
白太医用唧筒给文仪喂了些温糖水,“好了,可以说一会话,别太久。”
文仪下意识舔了舔嘴唇,眼神更加明亮了些,露出微笑,“我很好,不觉得痛了,就是有些无力。”
他身上的银针,除了稳定身体状态外,还有止痛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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