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庭回神收回手,又掩饰性的在陆年肩上拍了拍。
“不错,岁禾将你留在身边,只要你保护好她,池家断不会亏待你。”
“这是奴的本分。”
池嘉禾打量面前风光霁月般的人,轻蹙起眉,“你是前几日被打的那个奴隶?”
“奴隶?”池庭想起来了,负手而立,瞬间多了几分站在朝堂上才会有的迫人气势。
“是他。”
池岁禾往前一步挡在陆年面前打破诡异尴尬的气氛,皱着眉颇有不解,“陆年不是奴隶,他是我的护卫。”
她这般护着,很难不让人多想。
三人一时心思各异,看向陆年的眼神变得不明。
还是池嘉禾盯着他道出了心中所想,“父亲在这。相府从不是什么仗势欺人的人家,你若是被她胁迫,可在此陈情,池岁禾以后也不敢再刁难你。”
你要是被威胁了,你就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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