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明月高悬,院里的下人几乎已经睡了,院内只剩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的树声。
门“吱呀”一声响,月光照着走出来的小小身影,沉默的看着她小心翼翼避开巡逻的护院,一路直奔后院去。
她实在做不到因为生气就置陆年的伤不管。
她也算是这世上为数不多的了解陆年的人了,此时的他心性单纯但骨子里就是说一不二。
瞒着她受伤一事也自知理亏,知道她生气了,说不定就会用伤口来惩罚自己。
而她心口不停的钝痛和走进他房间后若有似无的血腥味也印证了这一点。
池岁禾猫着腰关上门蹑手蹑脚往里走,空气中的血腥味激得她心口更疼,不禁扶着胸口轻哼出声,回过神来瞬间紧紧捂着嘴将身子弯得更低。
一系列动作之后又觉得自己莫名。
她心虚什么,这屋里该心虚的人好像也不应该是她吧?
想到这里顿时理直气壮,站直了身慢悠悠走到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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