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休摇摇头,否定了众人的看法。
“不一定。”
“野战旅来北莽的目标,从来都是解药,尽管两军交战,若非必要,孤也不想造多杀戮。”
“铸堤蓄水,只不过是为了让咱们手上有一张能打的牌罢了。”
梁休指尖点在桌子上,分析道:“来这里的路上,孤抽时间研究了一下北莽和大炎近百年的交流,可以说是两相得益,相安无事的。是拓跋涛上台后,采开始不顾一切地要南下。此人不满于现状,就是个战争疯子。”
“如今他应该已经知道顽城失守的事情了,以他的性格,肯定不会跟孤善罢甘休。”
“对付这种疯子,就只能用比他更疯狂的手段!”
众人听着太子对拓跋涛的评价,基本表示认同。拓跋涛狼子野心,不能等同正常人视之。
“不过孤也不会直接跟他来狠得,孤会给他一个谈判的机会。如今我们都把他逼到薪城了,只要他不傻,一定会来跟本宫谈谈看的。”
陈修然在旁沉吟片刻,向梁休提议道:“总司令,属下认为,拓跋涛应该会来谈判,但恐怕……他不会只来谈判。”
“此人狡诈阴险,到时候肯定会借着谈判的由头,做两手准备,一边谈判,一边设法突围。我觉得,咱们应该做好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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