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源可没想到,大明这么难混!
自己的事业刚刚进入上升期就被弄到号子里。
其实这地方完全不算是号子里,是州判衙门后面小院子里一间单独的房间,里面居然还有一床、一凳、一桌。
相比潮湿阴暗的班房,这里已经算是优待了。
究其原因,大约是本来这州判衙门也没有监牢,这里只是个关人的临时处所,又或者那张告身起了作用,让州判投鼠忌器。
难怪古代那么多人不惜头破血流也要削尖脑袋,混到官场之中,果然这一身皮一穿大不相同。
但是这只是能保自己一时无虞,现在是不管是优待还是虐待,自己都被困在这么个破地方,和外面不通信息,这可怎么是好?
心里虽然有些着急,表面却不动声色,做出既来之则安之的样子,合衣倒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好不悠闲。
表面云淡风轻,心里却想着辙呢。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已过午时,却来了一个皂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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