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源闻言连忙问道:“为何难办?”
沈勤道:“咱们一笔写不出一个沈字……原本一个红番罪人,本不值当,但是前一阵有人来讨要匠人维修他们织坊的机器……”
陈源一下明白了过来问道:“哦!然后这些匠人就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沈勤幽幽地说道:“对,正是如此……你说要是这寻常人等我们是不会怕他们的,但是这位咱们还是不得罪为好,那位公子姓严!”
话说到这里,陈源见沈勤的神色不像作伪,也不打算和他深聊,说了几句场面话之后便自告辞。
次日上午。
朝阳门外百户所。
签押房内,只有赵德柱和陈源两人。
赵德柱悄声禀告道:“公子,小的也打听确实,这位严公子确实搜罗了一批戴罪的工匠,给他家织坊干活,其中就包括这个红番罗德……”
“这墙头草一家真的是滑不留手,用完人干完活,就甩给姓严的,这随意滥用人犯可是违反律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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