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他会突然如此,未想出辙子的云棠一下愣了神儿,受着他凛冽的眼神,自个儿的头皮一阵阵的发麻,掌心亦泛出薄汗来。
“本少爷在问你的话,这毒是谁给你解的,何时解的?!”
水颖峥冷声质问道,手下使足了劲儿,端看着她脸上的惧意,欲寻出些蛛丝马迹来。
云棠虑了虑,轻声回道:“奴婢亦不知何时解的毒,那夜出了高山院,一路来紧赶着回城,便是这会儿精神都还恍惚着。眼下少爷这般问奴婢,奴婢确是不知其中因由。”
“是吗?你可知欺骗本少爷是何下场?”水颖峥手中松了力道,将她拢至眼前,俯首在其耳边道。
云棠颤道:“奴婢怎会不知?奴婢这一双腿脚可还受了少爷的惩治痛着呢,怎敢欺骗少爷!”
“最好如此!”
水颖峥冷道,抬手摩擦着她的已凌乱不堪的青丝,五指穿梭其中粗粗的打理着,默然片刻,半晌墨瞳长睫微动,启唇又问道:
“你与那堂兄十分亲近?”
头皮酥痒舒适,云棠耐不住有些享受,然心内还是生了警惕,听他这般问道,唯恐疑到云临身上生出是非来,推拒着从他怀中出来,斟酌着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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