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两人情入深远,她允了他上门提亲,却横生枝节落得如此,这分离的日子,他日日想着自己瞒她甚多,不知她可会怪他怨他;且自己深陷官非难脱嫌疑,她那样的性子,怕是疑他弃他,早不信了他吧……
她回了祖家,回了祖家……顾胥星心下一阵哆嗦,他深知自己并非云父云母心中良婿,现下又出了这多的事端,恐其二老越发不喜了。
曾听云棠说祖家表兄妹甚有几个是出息的,其祖家婶娘之前到舒城亦提过说亲一事,只不过被其祖母压下,此次探亲耽搁日久,如不是其祖母病急未缓,那便是议个亲也能费上好些时日。
便是这般想着,他越发心急如焚,将手中书信揉捏成团,气力如殆尽般,再撑不住晕倒在地。
不过一日,霁宣侯府世子病倒的消息传到了皇帝耳中,倒也是看着长大的孩子,皇帝心下也有几分关爱,仙师在旁说上几句,人便被接到宫中养着,旁人看了那也是别样的荣宠。
却说近来这皇宫内女子皆重胭脂,善颜色,日日赏花游乐总有意无意的往翼武殿去,然翼武殿是六皇子所居,繁花寥寥,松柏尤多,无甚女子喜爱的风景可赏,只新来一名武教,生的是绝美的姿容笑貌,端的是翩翩洋洒的风流仪止。
“师父,你见我这招使得可对?”
六皇子宗政禹收势看着横躺在床榻上的水颖峥,一副迫切的模样问道。
“尚可,若举臂高三寸,发力尽七分,此招定可直取人命。”水颖峥道,余光见六皇子生母熙妃踱步而来,身后跟着的一官家小姐,模样水灵,此时向他看来,那小脸泛着可疑的红。
“禹儿,你先退下,母妃有事寻水武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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