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祁曾经猜过沈池的身份可能不一般,他可能真的是盛司夜身边的人。
但是从来没有想到沈池竟然就是玄肆。
休养了几日之后,奉祁和沈池,或者说是玄肆,两人还是决定将怀准先送回梵寂谷。
因为上次那个灰袍男子的出现便是一个预警,地下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安全。
夜里晴空朗朗,皎洁的月光将两人的身影都拉得很长。
怀准还在马车内昏迷不醒,白日里本是醒过了的,只是稍作休整便又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看着前方逐渐被照亮的道路,玄肆一手勒着缰绳,另一只手还在把玩着属于沈池的折扇。
修长的手指不断拨弄着青玉折扇,像是一只灵活的蝴蝶,肆意偏飞。
奉祁微微睥睨着看了一眼身侧的玄肆,他的面具在月光下闪着莹莹的光泽,整个人显得诡秘又神圣。
似乎是注意到了奉祁的视线,玄肆并未回眸,声音犹如这清冷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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