雎宁没伤着腿儿。
但架不住身上的伤太疼,别说走一步,就是下个床都要喘老久的气儿。
因而到最后,雎宁是被俩祗候拖着去的。
一路摇曳,伤口开了,衣裙脏了,地却干净了。
临进了殿,撂麻袋一样将雎宁撂在了地儿。
光洁如镜的墁砖,铺着栽绒毯,映着敝旧阳光,雎宁扑腾上去,激烈起微茫的浮尘,呛进喉咙里,止不住的咳嗽和喷嚏。
余光却扫到正前方——那脚垫上,蔽膝下,威严并列着的凤舄。
尖松松,实哚哚,像两个半遮半掩,露出一点头的清水粽子。
雎宁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万贵妃的脚,缠过的脚,装了大半文明的脚。
雎宁忍着剧痛,正打算伏惟叩拜,没料万贵妃倒先响了,“没想你倒是金贵的主儿,闻不得细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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