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吹拂,一身绛袍的女官踮脚贴上来,温热的气息尽数落在他右耳里,一阵酥麻之后,耳廓也跟着发烫。
江亦川连退了三大步。
作恶之人一脸无辜地看着他,纳闷地道:“这里既然只有你我,那做什么不能贴着耳畔说?”
“……”乍一听还挺有理。
他羞恼又无奈,薄唇抿得泛白。
“好了好了,知道于礼不合了。”宁朝阳安抚似的摆手,“我毕竟是个醉鬼,江大夫包容包容?”
方才还说自己没喝醉,这会儿就是醉鬼了?
气闷地摇头,他顿了好一会儿,才与她并行进门。
天色已经暗了,四周也看不清什么,宁朝阳径直将他们安顿在了一处院落里,四间厢房,每一间都比他们先前住的两间屋子加起来还大三倍。
“这里被褥枕头都齐全,你们先好生休息。”她道,“待明日再去添置些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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