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陆佐领着殷季走出宁王府的堂屋,挥别站在门口的刘询之后,陆佐额头的汗珠直冒,不知是因为夏天闷热所致,还是因为紧张,亦或二者兼有。二人走出院子,殷季见师父神色不对,便问道:“师父,您这是这么了?看您刚出来就一直神色不对!”
陆佐见院子里四下无人,这才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低声问殷季,“方才在屋内,师父可有表现出什么不对劲的神情么?”
殷季使劲摇头,“季儿一直站在师父的身后,您什么表情,我没注意到。怎么?刚才有什么不对吗?”
还未及陆佐回答,就听后面有人叫,“陆先生,陆先生……慢走!”
二人回头看时,不远处管家刘三儿手提灯笼,迎面小跑而来,然后行礼作揖道:“陆先生怎么走得这么快,方才小的去给二公子饮马,迟了一会儿,陆先生见谅!老爷让小的来送送你们!”
“有劳管家了,我们自己回去不妨事的!”陆佐客气道。
刘三儿躬身请道:“陆先生您前面走着,天黑您看着路,小的给您照着!”边说着,刘三儿高举着灯笼走在一旁。
陆佐向他点头一笑,“有劳刘管家了!”
寂静的院子内,三人穿过抄手游廊,一阵阵微风从从穿堂吹来,夏夜瞬间清凉不少,陆佐的心绪也镇定许多,之所以方才会如此紧张,就是因为陆佐最怕的就是有人察觉他的身世不对,如此一来自己把柄就会落入他人之手,那么自己的报仇大计很有可能就会落空。
“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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