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行之轻蔑道:“谁像你这般无能。我必须要进宫,亲自跟刘衍理论,从古到今哪有侄子给自己叔叔投毒的,这小崽子竟然狠毒至此,实在令百姓齿寒,他要是能当上皇帝,那岂不天下大……”
刘行远赶紧捂住弟弟的嘴,压低声音反问道:“你不要命啦!皇上还在屋里呢!”
就在兄弟二人推搡之时,张岑正行色匆匆地进院子里来。刘行之忙热情地凑上前将张岑拦住,问:“张公公,情况到底如何了?麻烦您通禀皇上,就说我们一家人实在担忧我父王的安慰,看看能不能进屋探视一下。”
张岑面露难色,“你们还是乖乖等着吧!皇上的脾气你们又不是不懂。”张岑正准备走时,又回头低声道,“不过应该也快了。”说罢就进屋去了。
刘行之听得云山雾罩的,并没有领会张岑的意思,什么就叫快了?
张岑推门而入,又小心翼翼地将房门掩上,回头见皇上还坐在榻边发呆,只得畏畏缩缩的站在一旁。
汉帝突然问道:“事情妥了吗?”
“安排好了。”张岑答道。
“朝臣们都什么神情?”汉帝淡淡地问。
张岑顿了顿,“大家都有点惊讶?”
“太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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