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个铜熨斗,往里加了一些木炭,而后开始对着黄章的衣服熨烫起来。
边熨,女人便给黄章解释起来。
“那还是大前年发生的事情,那段时间,京城发生瘟疫,不少人染上疾疫,死了很多人,我夫君也是染了这个病死的。”
“不好意思,提起你的伤心事了。”
女人倒显得很开朗,并没有多么伤心,她只是看向在院子里捉虫玩的小孩。
“事情都过去了,该哭的眼泪都已经哭完,我也谈不上什么伤心,现在就想着把芸儿养大,盼着他长大成人。”
黄章跟随女人的目光,看向院子的小孩。
“他叫什么名字?”
“步芸。”
“平步青云,倒是个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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