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九七年,伦敦。
一场如同天灾一般的暴雨席卷了整个雾都,如铅般沉重的云霭伴随着好似世界末日一般的雷鸣,让这个此时已成为世界中心的巨大城市好似与现世隔离了开来,陷入到了魔界一般。
汹涌的海潮中,正驶来一艘巨大的船只。
那并不是此时已经列装各国的铁甲舰,而是一艘残破的巨型帆船,桅杆上的风帆已经腐朽的都是缺口与碎布,整艘破败的船上如同死一般静寂,就这么沉默地在波涛起伏的大西洋上穿行着,如非亲自目睹,任何人都可能无法想象得到这样的船竟然还能如此迅速的驰行,简直好似传说中的幽灵船一般。
而这艘幽灵船的船头上,独自立着一个身影,漫天的狂风暴雨巨浪似乎都无法影响到他,他一动不动地好似钉死在了甲板上一般,没有一丝的摇晃。
“碍…”他看着远方隐约出现的灯塔,长长地颂叹了一声,“伊丽莎白,我们马上就要再次见面了,在这凡人与他物横[行,人间与魔界交织的伦敦。”
他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血色光华,随风舞动的披风好似是要遮盖了整个海洋的阴影。
“即使是耶和华也无法阻止我们的重逢。”
他回过头,看着自己身后的棺材,那棺材内装满了他故乡的泥土,这也是他强大力量的来源,而棺材的表面更是刻上了一句话:“赫尔墨斯之鸟乃吾之名,噬己之翼以御吾心。”这一段引自《瑞普利卷轴》的炼金术密语。
“就让这不朽的风暴吞噬这座城市吧,撒克逊人的首都终将化作迎接我莅临的魔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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