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明没有回答李东升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来上海之前难道没有做准备工作？”
“你的意思是——”
“你知道大江集团的老板是谁吗？”
“当然知道，于生吗？怎么了？”
“于生是我父亲。”
“不是吧，我的运气这么好1
原本李东升认为大江集团只是从事禽类产品的供应，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这个样子，他所知道的根本就是表面上的。如果大江集团真的只是从事这个行业，于家完全没必要准备转移到国外。
否则，就算于家的原始积累有问题，过去了这么久也早已经洗白了。而且，这是时代造成的，早已经得到了官方的默许，他们完全没必要转移走。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于家为某个势力提供资金。而他们的主业也不是什么禽类产品。
“中国的基层干部已经这么优秀了吗？”
“中国的干部都很优秀，只是缺少一个发挥才能的平台，大部分精力都用在内斗上，讲究的是做人，而不是做事。我是他们中的一个异类，没打算敢多久，只是想让履历更精彩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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