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些天照顾伤员都已经习惯了,可还是耸了耸鼻子。
时言渊听见了军医说的话,他半坐在床榻上,正懊恼的用后脑勺轻轻锤着墙,也不知道疼。
“脚伤成那样,脑袋也不想要了吗?”
时言渊全身上下都有伤,脚上的伤被军医固定好了,可脸上手上都渗血了。
她拿过一旁的医药箱开始寻找起药膏来,等找到后立马坐到时言渊的床边,轻轻拉过他的手到自己的膝盖上,一边对着伤口吹着凉风一边轻缓的上药。
似乎怕自己力气太大弄疼了他。
时言渊原本烦躁的心情稍微得到些许缓解,可依旧眼神无奈的看着前方道:“如今这般,难道真是天意如此?”
钟明月头也没抬,甚至白了他一眼。
“分明是你自己分心不注意,怪天干什么?天多无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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