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的时候,天子刘启甚至难得展露笑颜,望向申屠嘉的目光中,更是带上了满满的认可,和喜悦。
但最终,在《削藩策》的问题上,君臣二人,还是没能达成一致。
——刘启认为,晁错的《削藩策》虽然有些急功近利,但如今的汉室,已经到了‘重毒当以猛药医’的危难时刻;
而申屠嘉却认为,无论如今的汉室是何处境,晁错的《削藩策》,都会让局势,朝更不利于长安中央的方向俯冲。
聊到最后,刘启自是再次黑了脸;
至于申屠嘉,则是悄悄将那封乞表留在了座位上,丢下一句‘陛下三思’,便悄然退去。
此后数日,长安朝堂,便陷入了一阵诡异的宁静之中。
有司部门正常运转,每五日一次的朝议照常举行,丞相申屠嘉、内史晁错也从不曾缺席,却也没人再主动提及《削藩策》。
直到春四月,‘太庙’事件过去足足二十多天之后,长安朝堂这诡异的宁静,才被一个毫无征兆的变故虽打破。
——太皇太后薄氏,召天子刘启入宫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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