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难道真的一直都在骗我吗?”
“难道舅舅所在的长陵田氏,真的是窃国之贼——田齐王族的后人,长陵田氏自祖辈,就是世世代代的乱臣贼子?”
···
“陵邑之制······”
“似乎听先生说起过陵邑之制,是为了强本弱末之类。”
“那舅舅,真的是‘强本弱末’的‘末’?”
“长陵田氏被太祖高皇帝迁入长陵,真的不是为了守护皇陵,而仅仅只是······”
越想,小刘彘的眉头便锁的越紧,上下两片嘴唇,也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或许是人生中第一次自主思考,让刘彘还稍有些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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