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房间透过窗可以看见楼下种着的槐树,槐树粗而直,像个颇有威望的老者,今晚的云雾薄薄的,月光若隐若现的透过,衬着一切都不真实。
好像来到这之后,日子的确没有那么枯燥无聊。
“笑什么?好笑吗?”张霖沉着脸推开门坐在床边看着她。
“不好笑”
“不好笑你笑什么?”
“我笑我自己”
“那你说说你笑你自己什么?”张霖脸色越来越不好看,逼近了问她。
“你管我”
许姩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笑出来,这让她的脸渐渐扭曲起来。
“吃药”张霖端着刚煎的药,吹了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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