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与众人饮了一杯,谢铭瑄放下酒杯,对先前那位附和妇人说话的汉子道:“这位兄弟方才说,孩子们应该多读书,以免将来遭罪。怎么?在宁远的日子不好过吗?“
那汉子正嚼着一块肘子,听到谢铭瑄的话,嘴里快速地咀嚼了几下,将肘子咽了下去,抹了一把嘴,说道:“哪儿的话?咱们现在的日子,可比老辈儿们强太多了。“
众人之中,一位年纪颇长的汉子接道:“可不是!现在的日子,可比以前强太多了。”
“哦?这位老哥,强在哪里?”谢铭瑄道。
汉子放下筷子,端起酒杯滋了一口,将酒杯放下,说道:“别的不说,就说在茶肆中吃酒,俺年轻那会儿哪儿敢想啊?”
“老哥说得也太惨了。茶肆中吃一顿酒也花不了几个银钱吧?”谢铭瑄笑道。
“您几位一看就是做大买卖的人,是不知道俺们庄稼人的苦啊!”汉子叹了一口气,说道。
“老哥,说说呗!”谢铭瑄等人的随从一边朝汉子杯中添酒,一边说道。
“您几位说,俺们庄稼人靠的是啥?”汉子谢过随从,看着谢铭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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