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功课做下来,在场众人无不对杨延平愈发心存忌惮。唯一令他们觉得庆幸的就是,杨延平的腿已经伤了,在轮椅上已经坐了整整二十年。
而此刻,看着城头上那个骑在马背上极为威武的身形,听着雁门方向依然响彻不停的呼声,安培松这一连串的问题,恰如一个个千斤巨石一般,重重地砸在在场每个人的心头。
是啊!
昨日首战,楚军本就已占尽上风。如今杨延平腿伤痊愈复出,亲临雁门前线,楚军更是士气如虹,这个仗,究竟还怎么打?
“我去关前会一会他。”见众人皆面色沉重,皱眉不语,牧天豪叹了一口气,说道。
“天王,万万不可!两军对垒,您身为主帅,不可亲身犯险!”萧博西闻言大惊。
“是啊,牧天王!雁门关前在楚军弓手与骑兵攻击范围之内。万一楚军骤起发难,我军怕是救援不及啊!”蒲奕等人也纷纷劝道。
“杨延平如果是这样的人,这仗反而好打了。”牧天豪似是自言自语了一句,不由分说,示意亲卫牵过战马,翻身上马,便欲朝着雁门关的方向而去。
“天王,我亲自带一队人与您同行!”萧博西连忙一边说道,一边就要呼喝卫队。
“博西,无妨。我是去与杨延平说话,不是去交手的。人多了,反而不美。”牧天豪止住萧博西,轻轻磕了一下马镫,驾了一声,策马朝着雁门关主关门直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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