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飞白一路上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侯耀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这是人间界一首古词里的句子,侯耀从何而知?
偏偏从白盈秀的表情可以看出,她是知道这首词的。
想不明白的事,就暂时不要去想,等船到桥头自然就直了。
侯飞白跟随白盈秀和白朵儿一路昼伏夜行,三天之后才到了数百公里之外的涂岭,住进涂岭白狐一族。
“侯启来了,在哪呢?”一阵急促的声音在院外响起,接着就是扣扣扣的敲门声,“侯启!侯启!是我,侯越呀!”
侯越?
侯飞白听到这个名字,顿时一愣。
还把这家伙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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