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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西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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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嗤~”钟修他们几个没忍住,一不小心竟然笑出了声儿。这让算盘恨不得把脸扔到地缝里面去。算盘一看也不能让其他人这么笑下去啊,那他这天津白楼玉算盘的脸面可就丢尽了。他恼羞成怒的说:“我说三尺凌,别有嘴说别人,没嘴说自己啊。他徐二爷一锅儿端这种事儿你又不是没干过,都是道上混的,别把自己择的那么清。”我、老夜还有白无常都没有说话,在一旁看他们“表演”。毕竟在墓里这么长时间,大家的心情都压抑坏了,让这两个二货出来说段“相声”就当是给大家愉悦身心了。

        三尺凌啐了一嘴说:“谁择巴自己了。刚才也不谁哭哭啼啼的跟林黛玉似的,跑到我们面前说东西都没了。现在又装大爷,送你一句天津话就是‘你大爷的!’。”算盘气的直哆嗦,在哪儿跟牛似的喘着粗气。老夜一看,再这样下去,这俩人没死在墓里的机关下,先自相残杀了,忙让钟修拉住算盘。三尺凌的手下也在一边端茶送水的安慰自己的老板。

        要我说,这白无常就不适合干这个行当,要不是他的身世,我真觉得他适合去政府做政府报告,而且一定要是那种总结发言的位置。他,永远都是最后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那个。他说:“行了,还想在墓里呆多久啊,赶紧想办法出去再说。”那两个二货一听,可能也是觉得惭愧,各自咳嗽了两声,就不说话了。

        老夜说:“咱们怎么走?”白无常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四处看了看,又摸了摸说:“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些壁画有点异样。”我看了看这些壁画,心说:没错啊,跟第一次下来的时候是一样的啊。没什么不一样的。算盘瞪大眼睛瞅了瞅壁画,三尺凌摇了摇头说:“就你那眼神,一幅传世之作都能让你看成假冒伪劣。”算盘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好像要宰了后槽牙上,说:“凌,千,佛。我告诉你,我现在没工夫搭理你,有本事咱们出去之后单挑。”我看他俩估计得吵个没完没了,就喊了句:“你们俩能不能消停点儿!”

        老夜摸了摸壁画,突然抽了口冷气说:“不对劲,这件墓室既然已经被徐二爷给炸了,那壁画就算不是已经黑成煤炭,至少也得是什么都看不清了啊。”我一听老夜的话,也开始纳闷,说:“是啊,那次爆炸虽然是在地下,但是爆炸力度还是很惊人的,毕竟咱们走了之后,就发生了不小的泥石流,但是这几幅壁画怎么会没事呢?”算盘托着下巴说:“难道这上面有防爆的玻璃?”

        我一听这话,真想把算盘的天灵盖打开,看看它里面的构造,是不是就是一脑子的浆糊。就这智商还能大学毕业?现在的大学文凭这么不值钱了吗?我看着算盘,默默地摇了摇头。三尺凌也冲算盘隐晦的笑。老夜说:“你以后出去,不要说认识我。”算盘还一脸的疑惑,说:“这怎么了,友谊的小船别说翻就翻啊!”我照着算盘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真希望这一巴掌可以让他开窍。我说:“你有没有脑子?中国的防爆玻璃今年才刚刚允许民用,你就说周穆王的墓里有防爆玻璃,这周穆王还真是与时俱进啊。”算盘一边摸着后脑勺,一边说:“你有脑子,那你说说,为什么那些壁画还完好无损?”

        我说:“应该是壁画颜料的材质的问题。”三尺凌说:“女娃娃,继续说。”我说:“在古代,中国古人的智慧是现代人没有办法想象的。比如在湖南有一座古城,他的城墙屹立千年不倒就是因为它砖与砖之间的缝隙粘合物是由糯米、鸡蛋清和草木灰按照一定比例调和而成的。这种粘合物风干之后,据说子弹都打不穿。所以这几幅壁画的外表面也一定是有一些类似的物质,来保证它爆炸都不会受到冲击。”白无常说:“看来周穆王在修建自己的陵墓的时候是集结了天下的能工巧匠。”三尺凌说:“传闻周穆王在位五十多年,比秦始皇执政的时间要长许多。秦扫六国之后,民间苦不堪言,始皇帝都可以修建秦始皇陵,更何况是在位时间更长,又生于西周鼎盛时期的周穆王。”

        历史的真相已经无从得知,但是就我们现在所经历的一切,可以肯定的是周穆王的陵寝绝不比秦始皇陵“低调”。无论是占地面积,还是陵墓的陪葬物品在当时的西周社会都是要倾尽国之力才能完成。而且这墓的规制过于古怪,如果他不是单纯的“炫富”,那只有一种可能:周穆王想要表达什么,亦或是想要隐藏些什么。

        老夜说:“周穆王墓就我们所经历的来说,它的占地面积至少比整个西安城要大。这西周时期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白无常说:“但是它完成了,那就证明这个假设是成立的。你们看,这个墓的规制与当时中原地区的丧葬制度是非常不吻合的,无论是祭祀台的位置和朝向,还是耳室相对于主墓室的方位,都与中原地区大相径庭。我怀疑,很有可能周穆王墓根本不是中原人建设的。”算盘说:“不是说是那个叫仲柯的小子干的吗?怎么又不是中原人干的了?”

        我心想:难道这仲柯根本不是中原人,如果不是的话,那他估计是第一个到达中原的西域人。我说:“如果仲柯只是化名,其实他根本不是中原人呢?”算盘一听茅塞顿开,一拍脑门说:“靠,老子还忘了这么个茬儿。”三尺凌一脸邪笑,冷冷的说:“那我这一趟可是来值了!”我看着三尺凌的笑,后背不禁一股冷风吹过,汗毛都战栗了。终究还是世家,那种与生俱来的冷傲的气质是后天没有办法锻炼出来的。老夜摸了摸已经长出一些青茬的下巴,说:“倘若仲柯不是中原人,而是西域人的话,那一切都可以解释了。”我看了看这四周的装饰,说:“类似八大行星的太阳系轨迹,无法解释的耳室方位,以及里面大多数的西域陪葬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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