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住去厨房帮忙了,我端着茶水,走到白无常旁边,说:“白无常,今晚你是住哪儿啊?二爹家还是这?”白无常说:“老夜住哪儿我住哪儿。”我啧啧嘴,心想:要不是老夜身边美女不断,肯定有人以为你们俩基情四射。
过了一会儿,老夜走了进来,问我:“有什么异常吗?”我说:“没有,看上就是当地的村民。”老夜松了口气,说:“那就好,他俩人呢?。”我说:“在厨房做饭呢。”说着留住就开始往外端菜了,一共是两桌,钟修他们在屋外的桌子上,我们在客厅里的小桌上。
虽说菜不是多豪华,但是很有当地特色,比如腊肉啊,醃火腿啊这些还属实是我们这些大城市吃不到的美食呢。
量不大,但是有很多碟子,每碟子尝两口,再配上当地的特色的米饭,也就吃饱了。
算盘拍了拍肚子说:“不得不说,这手艺真是好啊。”我们也都赞不绝口,说的留住媳妇儿都不好意思了。
吃完饭后,老夜说:“我们这些人,在你们家肯定是住不开啊。”留住拿袖子擦了擦嘴,说:“这样,你们几个住俺们家,外面那桌住俺二爹家。”老夜说:“那咱们先去拜访一下你二爹吧。”留住拉着我们就去了他二爹家。
他二爹家在村子的中间位置,算是村子的中心地带,要是在上海就是住在CBD啊。
院子很大,还是个小二楼,一看就贪了不少钱。到了村长家,留住给我介绍,他二爹当时还敷衍的要命,然后老夜掏了两千块钱,村长才
“正常”起来。莫斯臣说:“村长,这几年村子怎么样啊。”村长说:“哎,县里也不管,说俺们村是山村,发展不起来,就让俺们自力更生。”莫斯臣说:“不对啊,国家不是一直在说扶贫嘛。”村长说:“那也是国家中央的事啊,俺们又不是直接被中央管的啊。”莫斯臣没再说话,老夜继续和村长攀谈。
我问莫斯臣,说:“怎么了?”莫斯臣说:“怎么可能是县里不管,肯定是县里给的钱都被他家给扣下来了,你没看见他家有个车库吗,里面可是有一辆帕萨特呢,那车怎么说也有个二三十万呢。估计在县里还不知道有多少套房呢。”我说:“没想到啊,你还是个路见不平的。”莫斯臣说:“我可是个好公民。”我唏嘘道:“好公民,去盗墓?”莫斯臣说:“诶,老牧,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不找个对象。别跟我说是家庭因素啊,这话偏偏初雪就得了。”我看着莫斯臣说:“我习惯了。”莫斯臣问道:“习惯了?”我叹了口气,说:“习惯了孤独和黑暗,陪伴和光阴就是罪该万死!”莫斯臣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是啊,习惯了,这个世界最可怕的事情就是习惯。”我说:“行了,现在就别感叹这些了。”莫斯臣说:“我看你和老文有吵有闹,他对你也挺照顾的,要不你和他试试?”我说:“说什么呢,你家老文缺女朋友?”莫斯臣说:“缺啊,怎么不缺,这大哥在你之前,身边除了他妈和他姐,连个母苍蝇都没有。”听完这话,我想起之前算盘在超市里和我说的,难道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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