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茗要走,陈元泽当然不愿意,拉着萧茗不说话,一副很受伤的样子。
不愿意,不开森。
萧茗无奈的摇头,只得道:“你先家去,等我办玩了事就去找你,到时候你带姐姐再去游湖。”带着哄骗的语气,伸手给他捊了捊因为打架而破了个洞的衣服。
分别一年,他的个子像韭菜似的窜出一大节,如今她要抬着头与他说话了,就是这个高出她一个头的小子,世家出身的他生来淘气,性子跋扈又张扬,玩世不恭,这些也许在陈父眼中陈元泽这个惹事生非的儿子就是一个不知上进的逆子。
可在她眼里,跋扈中带一颗纯善正直的心,活波调皮,这才是花季少年正确的打开方式。
对于陈元泽她终始包容,她拿她当弟弟一样看待,不是亲弟胜似亲弟。
萧茗再三劝说,陈元泽这才不情不愿领着小厮的走了。
“我们也回罢。”萧茗说道,领着人向前走。
落后的三竹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可算是把钱包保住了。
“小心些,这是上等的萧家果子酒,摔坏了十个你也赔不起。”急急的吆喝声传进萧茗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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