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外。
马车中。
崔氏捏着帕子嘤嘤嘤的哭,她已经断断续续的哭了一路了,眼睛红肿,声音呜咽。
泪湿沾满襟,已经换了三张帕子了。
任人都能看出来是她真的伤心。
就连凡事都不关已的梨儿都被她给感染了,可口的点心果子都难以下咽,好半天才从攒盒里挑了颗绿绝糖豆出来含在嘴里。
萧茗不时的劝着几句,温声细语的安慰着伤痛中的崔氏。
崔氏抽抽哒哒:“他原本是好好一个后生,不知怎的就犯了这个病,家姐托我寻了好些个大夫,就连太医院的太医我也请过,都无济于事,原想着你医术高明能有用,没想到……”
“只苦了我那苦命的姐姐,她去得早,留下这么一个独苗苗,如今又突然这般变得痛痴痴傻傻,这叫我百年之后如何去面对她……”
“是萧茗学艺不精,有负大娘所托。”萧茗握着崔氏的手,也是一脸的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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